CP : Loki/Tony/Loki
這是綜合了[雷神索爾]跟[Avengers]兩部電影跟加了一點美漫設定的同人文章，
CP如上，Loki/Tony/Loki，簡單來說就是互攻受啦wwwww
看完兩部電影之後抑制不住腦內的妄想寫出的鬼東西，
因為翻譯的問題，所以角色人名以英文為主，
目前是走劇情，接下來會加入一點輕鬆的元素，
好啦，我承認我只是想寫優雅又古典的Loki而已ww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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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到這個建構相似的牢房，由地球的時間來算已經過了十四個小時，他相信那群Avengers正在爭論著他著去留。
是要回阿斯加德呢？還是這個神盾局總部。
他輕笑出聲。
＊
「喔，shit，這該死的傢伙居然笑了，」Tony皺起眉頭，「你知道嗎？他在這十四小時又十六分鐘裡根本沒動過一寸。」
攝影鏡頭中，這位阿斯加德的邪神站立在牢房的正中央，六個鏡頭分別從不同的角度拍攝，其中有一個甚至隨著他的臉部移動。當然，那一隻鏡頭在這十四小時內也從未移動過。
「請注意你的遣詞，Stark先生。」身後的大傢伙試圖出聲讓Tony注意他的存在。
「即使在他惹出了這個大麻煩之後？」Tony注意到自己的語調提高了音量。
「是的，即使Loki這麼做了，我仍試圖你讓理解他過去並不是這樣的人。」Thor明顯聽到其他人的嗤笑聲。
「家庭不和、兄弟吵架？」Tony不客氣地回答。
「我不想談論這個問題，Stark，但我仍會設法把我的兄弟帶回阿斯加德。」
「我們也不想讓你的兄弟離開這個牢房然後讓地球再度壟罩威脅。」Tony的言語明顯與Thor的想法背道而馳，而他的言論似乎就代表著其他Avengers的意見。
Thor似乎頓了頓，「那麼我仍會繼續嘗試。」
「省省吧大塊頭，除非你打算用武力爭奪。」Tony不放棄口舌上的爭奪，不過他最後的那句讓其他人冒起冷汗。
「你明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Thor的神情似乎受到了侮辱，「在你們的世界我會遵循你們的規則。」
「Stark。」在Tony再度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時，Steve搶先開口。
Tony對上Steve皺著眉頭的臉龐，他聳了聳肩。
很明顯的，這段對話是在Fury離開結束會議之後才出現，Clint從打盹中醒來。
「結束啦，那我先走一步。」Clint只負責戰鬥。
「那麼，在下一次會議前請你幫我們想想該怎麼讓Loki吐出其他Chitari的資訊吧。」Steve對著Thor說，後者禮貌一笑。
Thor仍緊盯著視訊螢幕，似乎不願意放棄目視著弟弟的漠然臉龐。
Stark是其他Avengers中最後一個離開的，離開前他這麼問Thor：「你們相處了幾百年，你曾經了解他嗎？」
他不太確定為什麼自己想這麼問，也許是他對親人的定義比較生疏？
「不，但我理解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即使背對著他，Stark仍可以感覺出語氣中夾雜著沉痛，「因為我不曾經歷他的痛苦。」
Stark在思緒裡咀嚼著這句話的涵義，Thor的表達究竟是好還是不好，讓他天才的腦袋在離開房間一分鐘後還是得不出結論。
阿斯加德人都擅長這樣拐彎抹角的表達嗎？
＊
兩天後的會議，Thor的意見在開頭前五分鐘就被否決，剩餘的時間幾乎都落在如何更妥善的監禁他老弟身上，最後Thor決定先回到阿斯加德。
「Thor也拿他沒辦法，這幾日來Loki甚至連開口也沒有。」Steve在Thor離開之後說道。
「所以回去請示父親大人？」Clint特意加重了最後的單字。
「也許，不過Loki對Thor的防備心真的不是普通的重，」Natasha眼尖的瞧出來了，「在Thor進到監牢附近時，不論說了什麼，Loki就像現在一樣面無表情。」
至少在Fury或者其他探員向他問話時還會露出嘲笑的表情。
「這意味著他們的關係仍然很糟。」Tony發表他的看法。
儘管大家如此消遣Thor，但他的決定讓眾人不禁開始擔憂，也許應該要讓Loki一起回去的，他們可不想引來一個阿斯加德的國王，作為一個王以及一個父親絕對不會讓他們好受。
但是，謊言與惡作劇之神──Loki，阿斯加德人能夠保證在那押送期間不會讓他逃跑嗎？
不，不，Avengers以及Fury不能冒著個危險，Loki的逃脫意味著更多的麻煩。
他們已經受夠爆炸、外星人、魔法以及各種不同的惡作劇。
Clint與Natasha留在座位上悄聲談話，細碎聲響傳來的內容是如何拷問一個敵人並且讓他吐出情報，Steve盯著監視器螢幕似乎在沉思（或許在人道與地球的安危中拔河），Bruce對上了Tony在眾人中轉移的視線。
「Bruce，你怎麼看？」Tony朝著螢幕撇了頭，他指的是Loki的未來。
「什麼都好，只要他不要再讓Hulk出現。」Bruce帶著苦笑。
螢幕上的Loki仍然一動也不動，這讓他開始好奇這位阿斯加德的神是否有所謂的極限。
Tony輕按著太陽穴起身，現在他頭痛得要命，昨天回到許久沒去的Stark大樓，除了爛攤子之外，他還發現紀載著手上工作的電子白板搞丟了。
或許是那天被Loki闖入時被搞得一團亂吧，所以他花了一整個晚上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找齊他散落四處的資料以及那該死的電子白板。
Jarvise會將他在任何地方搞出來的成品與半成品傳輸到中央資料庫，但不代表會把他與Pepper的親密照也一起備份起來。
喔，他媽的威士忌與熬夜，他現在有點後悔。
正當Tony闔上房間的門時，動作始終如一的邪神卻突然看向攝影鏡頭，他瞧著那墨綠色的雙眼，就像Loki真實地注視著他般一股寒意爬上背脊。
＊
在那場混亂之後Stark大樓上的「S.T.A.R.K」只剩下了「A」字，但這仍不影響這棟大樓仍然表徵著他，Tony，在紐約市的地位。
Stark大樓的最頂層依然亂成一團，他不打算在這時耗費任何心思去整理，他跨躍散落一地的書籍以及一個沙發抱枕來到桌旁。
Tony快速掃略桌上所放置的任何物品，書籍、酒杯，還擺著Pepper快遞回來紀念品，Pepper在這場紛爭結束之後曾經短暫回來探視他，Tony拒絕讓她收拾這個房間的混亂。
他來回掃略，直到發現一樣東西，他注意到不應該出現在桌面的紙張。
他昨天並沒有發現，為什麼沒有注意呢？或者本來就在這裡嗎？不過Tony並沒有在意那麼多，他拿起了紙條。
他已經幾乎不再使用紙張，容易丟失、被盜竊甚至他根本不需要這些草圖，以至於哪天搞丟他也許根本不會發現。
便條紙大小的米黃色紙張，紙張的紋路很特別，直橫交叉凹凸不平的線條有一種遠古的味道，Tony甚至可以想像它有著泥巴的土味。
『我借走了。』
紙上的筆跡勾勒出不可思議的圖案，但仍可以辨識它所想表達的意思。
他稍微轉動了一下疼痛的腦袋，是Loki。
搭配上那看向監視器的眼神，即使毫無根據，但他已經確定是那位神盾的階下囚。
在他闖入Stark大樓那天順手摸走了他的電子白板。
好了，為什麼貴為惡作劇之神，當一個小偷還要留下借條呢？
Tony沒這麼好奇過，但他更好奇的是，Loki拿走那樣東西的用途是什麼。
「Jarvise，幫我打通電話給Fury。」
「了解，Sir。」
＊
Fury對於Tony想要親自走一遭監牢感到驚訝，除此之外還抱持的戒心，以至於讓他演出了一場畢生結晶被偷走的暴走戲碼，Fury才勉強同意讓他進去。
「三十分鐘，Stark。」在他通過長達一個小時的審訊，確保Tony並沒有被Loki的魔法操縱之下，Fury才打開那扇有著牢房的房間。
「Stark想要進去監牢跟那個邪神談談，不然我不會這麼謹慎，」Fury臭著臉緊盯著螢幕，「把錄音功能打開，Steve。」
白色的門扉後頭仍是以白色建構的空間，中間有著以特殊材質建構起來的透明牢房，就像在那艘戰艦上的牢房一般，唯一不同之處就是這次監牢的開關設置在Fury與其他Avengers的監控室。
在Tony背後的氣壓門闔上時，另一頭的Fury按了按鈕，Loki的牢房也瞬間打開。
但Loki只是挑了眉，並沒有打算走出玻璃罩了意思。
「據說這裡透過了特殊的設計，抑制魔法，我想你應該知道。」Tony率先開口。
邪神被監禁以來開口的第一句話，「我對這些凡人的機關不予置評。」這也許是阿斯加德人的驕傲？
「好了，那我就直說了，」Tony看起來一點也不想廢話，「你拿走了它做什麼？」
Loki看起來一點也不驚訝，他當然不會，在Loki留下字條時早就知道Tony會找上來，只是沒料到比預計的還久。
「好奇。」Loki簡明扼要。
Tony皺著眉頭，但他猜測這也許不是謊言，即使是這種不明不白的答案，也讓他覺得事情有趣起來。
「那你發現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我怎麼試都只看到一個金髮女人和你黏在一起的圖像。」Loki面無表情地宣示投降。
Pepper，Tony嘴角揚起。
「據說你也是天才，但好像跟你老哥一樣都是科技白癡。」
他在提到Thor時注意到Loki一閃即逝的蹙眉，反倒對後面的嘲弄沒什麼興趣。
「那天，」墨綠色的視線緊緊勾著，「把你扔下樓的那天，記得嗎？我的魔杖沒辦法操控你，我相信你胸前有著什麼，那是什麼？」
「你想探求的東西我可以告訴你，Loki，但是你要拿你的來交換。」
這東西可關係到我的小命，不從你身上撈點什麼太對不起自己。
Tony發現他或許可以誘使Loki開口，他的腦袋裏頭有Loki想要的東西，這是個好機會，他幾乎都要朝著攝影機另一頭的Fury等人眨眨眼睛了。
Loki微微瞇起雙眼，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你沒有辦法逼迫我開口，凡人。」很顯然，Loki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那好吧，至少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好奇這種與你不相干的科技呢？」
Tony瞧著Loki露出冷漠之外的神情，先是皺皺眉頭，就像在思考般眼神缺少了緊迫盯人的銳利，眼珠沉穩平靜的將視線投射在他身上，最後邪神抿了抿下唇，那嘴唇其實挺性感的（God，Stark。他的意識朝他大吼）。
他們倆就這樣互瞧對方了一段時間，或許都在等待對方說點什麼？
「你知道魔法怎麼運作的嗎？」Loki終於移動了，但是是轉身背對著他，「那天你掉下去時我就覺得，你那些鐵片的運作方式實在很有趣。」
Tony相信邪神口中所謂的鐵片指的就是那一身花費他無數心力的鋼鐵衣。
「你的東西在某些運用上似乎不需要蓄能。」
「蓄能？」Tony懷疑他似乎聽錯了，邪神Loki居然在小節點上鑽起牛角尖，而且當時分明是他扔下去的。
「喔，喔對，你們凡人的語言來講這個應該最貼切。」Loki喃喃自語。
「我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邪神開始這麼細心了。」
Tony總是這樣，不好好回應他人的話就渾身不對勁，不過Loki只是挑起眉毛。
「如果你想這樣跟我周旋，我很樂意讓事情朝著有趣的方向發展。」
Loki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嘴角揚起的臉龐似乎帶著一股危險的魔力，他彈了彈手指（即使什麼都沒發生），Tony也感覺到全身壟罩在寒意中。
「對我而言，只有美妙的sex跟科技讓我覺得有趣，」但他從來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不認為你做得到。」
Loki微笑更甚，但他似乎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喔，好吧，你打算忽視我的暗示。」Tony可以想像攝影機另一頭的Avengers倒抽一口氣的樣子。不過他腦袋很清楚，即使眼前阿斯加德的邪神是上等的貨色，但他仍還是把自身的安全放到第一位。
Tony只是想戲弄他，至少現在是。
墨綠色的眼睛從未移開視線，「好了，我允許你的問題，別忘了我們的協議。」
Tony對攝影鏡頭眨了眨眼，他推測了Fury最想要他提出的問題：「那些Chitari餘黨呢？我相信他們仍有侵略地球的計畫。」
「很遺憾的，我不知道。」他簡單明瞭。
「你與他們結盟，為什麼你會不知道。」Tony並無法篤定對方話中的真實性。
「我是個連結他們與地球的媒介，一個棋子。」墨綠色的眼珠沉穩而堅定。
「別扯蛋了，阿斯加德的神會甘願當棋子？」他質疑，「更別說一個魔法混蛋。」
「我沒逼迫你相信，Stark，我仍給你了去推測實話與謊言的權利。」Loki露出嘲笑的表情。
他媽的。Tony在心中咒罵。
「好吧，那你跟Chitari是怎麼勾搭上的。」
「你知道界與界之間的隙縫嗎？」Loki看見Tony聳了聳肩表示疑惑，「你去過的，就在你穿過那棟大樓頂上開出的通道的時候。」
紐約市面臨核彈危機時他想出的解決辦法──把美軍贈送的小禮物扔給通道另一頭的淘氣鬼。
Tony仍然記得，那個黑暗、幽冷、寂靜的裂縫，它連結著Chitari母星的星系。
那短暫的停留帶給來太多混亂，在經過裂縫時，Tony感覺到寂靜的未知空間壓迫著他，他說不出來那是什麼，但那股力量似乎綿延不絕。
Tony Stark他意識到自己過於渺小的存在，而思緒恐懼且混亂的在腦內掙扎。
「我在那裏待了一個月，」Loki的神情陰暗凜懼，似乎在回想過去最痛苦難熬的時刻，「一直到Chitari的星球。」
Tony在那隙縫裡片刻也無法忍受，他極力去應付所有四面八發傳來的陌生訊息（或許是恐懼），究竟是心理還是生理的壓力讓他失去一切感官？不過Tony不記得他是怎麼昏過去的了。
以至於他無法想像眼前的傢伙是如何在那裏待上那麼久，也許這可以解釋Loki的精神異常與行為不正？
也許Thor是對的，他親愛的弟弟以前只是個調皮的搗蛋鬼。
Loki瞧著他的表情然後補上：「我沒那麼脆弱，別把你的狀況加諸在我身上。」
「當你被幾個凡人打趴在地上時，你可說不出這種話。」Tony幾乎是瞬間吐出這段惱人的話。
「我相信你的閉嘴片刻可以讓大家聽到想聽的東西。」Loki臉上仍然沒有露出任何情緒，但陰沉的嗓音刺入所有人的腦袋。
Tony感覺Fury正以僅剩的眼珠狠瞪著他，他嘆了一口氣：「好吧。」
也許閉嘴真的沒有很難，他可以現在開始嘗試。
邪神沉吟了片刻，「Chitari是個狡猾的種族，」跟你一樣。Tony心裏想，「而他們對於筋疲力盡的我做出的第一件事情是…」
Loki的神情複雜，他似乎在思考，Tony Stark該死的腦袋又開始無法克制的運轉。
囚禁？拷問？生化研究？該不會是強暴吧。
「談條件。」Loki想好了遣詞。
Tony無法克制的失望了。
「不知道是哪點遠近馳名，Chitari認為我有助於他們侵略地球的計畫。」
這句話代表什麼，Loki想表達他不是Chitari侵略地球的主軸？
如果他說的是實話（Tony該死的還是分辨不出來），那Chitari沒有Loki也可能另尋方法來到地球，而誰也不能保證Chitari會再來一次。
而另外一個意思是，Loki不是個利用價值足夠讓他們承擔Odin憤怒的人質。
「而交換條件是，他們送我到地球。」
「送你到地球幹嘛？讓你作惡多端？」
「這的確是不錯的想法，」Loki挑眉，「從Chitari到這裡需要耗費極大的魔力與精神力，當時的我暫時做不到，他們願意幫我過來，而真實的理由是地球離我想去的地方有個捷徑。」他強調了願意。
「啊？」這個答案讓Tony覺得莫名其妙，「所以你想去哪？」
「阿斯加德。」Loki回答。
Tony幾乎傻眼了，Loki不正是為了逃跑才自己跳下裂縫的嗎？
「你在鬼扯什麼？你從阿斯加德跑走現在回去自首幹嘛，阿斯加德人都以為你死了，你還跑出來告訴大家你還活著做什麼？喔不！我真正想說的是，離開對你不公平的阿斯加德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看來Thor跟你們說了不少。」眼前的邪神看起來不太高興。
「他只講了大概，這挺可惜的，」Tony攤了攤手，「我對這種事情還挺有興趣的。」
Loki只是抿著薄沒有說話唇，因此Tony接著說：「你對王位真的沒有興趣？我很好奇你回去阿斯加德想做什麼。」
「也許曾經有、或者一點點，不過王位不是我最想要的東西，而你的問題已已經超過條件的回答範圍了。」
Loki言詞中帶著拒絕回答的意思了，Tony也認為他不會再破例回答任何關於Chitari與阿斯加德的任何事情。
「好吧，那你的蓄能是什麼意思？」Tony提問。
話題回到最初的科技上，不久之前他急著打斷Loki的話開始。
「你們的科技是類似魔法的某種東西，就本質來說是相同的。」Loki歪著頭，「不過我想你們人類在這個上面做了某種變化，在你與你的鐵片結合的時候，我感受不到魔力的波動。」
「當我們使用魔法時必須耗費精神來聚集該有的能量，在那段時間我稱之為蓄能，而你當時並沒有驅使任何能量來達到你要的目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Tony分析著Loki的話，並且將話中提及的場景結合起來。阿斯加德與地球在某些東西的確有著不同的字詞，不過他可是天才。
「喔，God，我搞懂你的意思了。」他扶著額頭做出誇張的表情，「那是程式。」
這的確是Loki未知的領域。
「說給我聽。」
「簡單來講，我事先寫下電子程式來驅使它們按照我所希望的結果來運行，你看到的鋼鐵裝備會按照著我的指令來裝備，那是因為我在上面配備了微型電腦，把程式寫在裡面。」
Tony停頓下來，他突然問到：「你知道電腦是什麼樣的東西嗎？」
「知道，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運行的。」
「就是程式。」
「我在我寫的人工智慧裡告訴他，在我下達某個指令時他就會啟動鋼鐵裝備上的程式，」Tony看起來得意極了，「順帶一提，他叫Jarvise。」
Loki看起來似乎在思考。
「科技到處都有著程式，不論是鋼鐵人的飛彈追蹤，還是你沒辦法使用的電子白板，」他幾乎要笑出來，「Loki，我想你該學著點。」
「喔，該死，所以他們現在在他媽的胡扯什麼？」Clint在攝影機的另一端咒罵。
「這也許是他們聊開的意思，你不是一直這麼希望的嗎，Fury？」Natasha交疊著雙腿，單手托著下巴，饒興地看著Fury。
Fury的臉很臭，這讓他本來就兇悍的臉看起來更加猙獰。
「Tony辦到Thor辦不到的事情，我想我們該慶幸Thor現在不在場。」Steve撓了撓腦袋。
Loki這幾天連抬頭看Thor一眼都沒有，他相信Thor知道一定會難過極了。
「真希望他們停止這他媽的對話。」Clint向大家宣告他準備要睡了。
「我很意外，Loki不是對凡人的事情都漠不關心嗎？」Bruce似乎很久沒有開口了，他一直都很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這段對話對他來說挺有趣的。
「凡事總會有例外，但我不認為這對Loki會不會改邪歸正來說是個好兆頭，」Natasha出聲提醒，「Stark說得太多了。」
「唔，我可不想讓Loki了解科技之後從這點上面下手攻擊，雖然受到最大影響的是Tony。」Bruce認為他們應該保護好地球人的優勢。
Fury挑了眉，三十分鐘內的談話已經超過太久了。
「很有趣，Stark。」Loki蒼白修長的手指抵著自己的胸膛，然後指向他的，「不過我比較感興趣的是這個，它並不是程式。」
「這東西也超過我回答的範圍了，」Tony模仿著他原先的語氣，「這可攸關我的隱私，除非你也拿你的來交換。」
Loki皺著眉頭盯著他，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原因，Loki並不想提及關於過去的任何事情，或許這件事情就像不可跨越的界線，他不願意讓任何人了解。
當然了，Tony從來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你想要得到父親平等的愛卻又拒絕接受他們。」Tony認為他說的是實話，但眼前的邪神聽了可不那麼開心。
「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覺得很可笑而已，堂堂的阿斯加德王子居然因為這種愚蠢小事負氣離家？我憐憫你的遭遇，親愛的Loki，你是個愚蠢又矛盾的傢伙。」
「選擇當正義英雄的你不也愚蠢嗎？」邪神挑高了眉毛，語調也提高了少許。「難道你認為你現在的英雄身分可以掩蓋以前的死亡商人？」
「發了蠻橫的戰爭財，Tony Stark。」Loki惡狠狠地補上。
「喔，或許是，但我改變了，」他瞪著Loki，「但你就像女孩兒般在鑽牛角尖。」
「我要怎麼想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好哥哥不會這麼認為，天知道他可笑的想法帶給我們多大麻煩？」
Tony注意到他聽到了Thor眼神沉了下來。
「別把他扯進來，這對我們的對話一點幫助也沒有。」
「是沒有幫助，我爽而已，」Tony強硬的說，「我不曾想過彌補過去，那些老遠的事情我毫不在乎，只是因為英雄的光環而當英雄，我想換換口味而已。」
邪神露出嘲笑的表情。
「你們那些該死的王儲糾紛少扯到我們身上，想當個好孩子不就該乖乖的去跟父親認錯嗎？」他毫不客氣的說下去，「而我，不管如何都會繼續帶著英雄的光環。」
「遠大的理想，但你仍沒辦法拯救所有人，你這個名譽與功利的寵兒。」Loki低聲嘶吼。
「我也許不能拯救所有人，但你有資格這麼說嗎？」Tony惡狠狠地出言挑戰Loki，「軟弱的魔法女孩快去哭著跟爸爸道…」
下一秒Tony感覺到身軀被強力的撞擊托起，他還沒感覺到疼痛，背部就砸在後頭的強化玻璃上。
Tony當然沒有穿著鋼鐵衣，腹部直接受到了重擊，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劇痛讓他站不穩的身軀沿著玻璃微微弓起來，但在跌坐地面之前，脖子卻被冰冷的觸感緊緊的扣住。
「不准挑戰我的底線，Tony Stark。」綠色的火花閃過，Loki在剛才瞬間移動到了他的面前。
「你…魔法？」Tony被鉗著了喉嚨，他奮力擠出幾個字詞表示他的驚愕。
「凡人的產物滿是漏洞。」姣好的唇線勾起嘲笑。
施在頸上的力道越來越強烈，Tony開始覺得天旋地轉。
Loki朝著他的臉龐靠近，冰冷的吐息輕撫過他的臉頰。
「謊言與惡作劇之神──當人們都這麼稱呼我的時候，你認為我分辨不出謊言嗎？」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輕聲響起，「軟弱的凡人。」
「不過我不想殺了你。」
然後，鬆手。
Loki退後了一步， Tony已經顧不得Loki做的事情是多麼的令人出乎意料，重新得到氧氣的他癱在地上大口喘氣，說真的，Tony前一秒覺得自己真得要死了。
「Loki！」熟悉宏亮的吼聲從外面的廊道響起，緊接而來的是被撞飛的大門。
「住手，Loki！」是Thor。
金髮披肩的男子氣勢凜然的出現在門口，即便看起來受過一番波折，他仍帶著一股高昂的戰意，不過對方並沒有受到任何威嚇。
「你慢了一步。」Loki揚起眉毛歪著頭看著，「如果我想動手他已經死了。」
Tony憑藉著模糊的視線發覺，皺著眉頭與挑眉是Loki不高興的象徵（看來他惹毛邪神不少次）。下一秒他想到，這似乎是連日以來，這兩個怪力兄弟第一次的對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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