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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CP,男賓就在這篇止步吧LOL◆


整篇主要還是以次元為中心,

文章寫得很慢,結果居然還是以對話居多...((倒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我跑去玩刺客教條II了

E X L超萌的啦啊哈啊哈!!


雖說是CP文不過他們倆仍然什麼都沒做wwwww

但是我已經快抵擋不住腦海裡滿滿的(嗶-)跟(嗶-)還有(嗶-)了 !

最後還是要說,

次五好萌啊哈啊哈啊哈!!!((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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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默契,夥伴。」

這是他們艱難地爬上直升機後,所聽到的第一句話。

事情不出次元所料,魯邦果然是直升機的駕駛。

 

「你要是來晚了,我們都回老家啦。」次元擺了擺手,扶著五右衛門坐上後座。

 

暫時安全的地方讓他稍稍放鬆下來,腿上疼痛的程度不容他忽視,次元拉扯了一下黑色的西裝褲,濕濘的部分已經到達了小腿。

 

「你受傷了,次元。」五右衛門皺著眉頭。

 

「嗯。」槍手將破裂的長褲撕開,露出被子彈劃傷的傷口。

鮮血仍在汨汨而出,雖然傷勢不淺,但沒有大礙。

 

「抱歉,是在下的失誤。」

 

「不要介意,這小傷而已。」他沒有轉頭看五右衛門的表情。

武士內疚的聲音讓他感到有點鬱悶,你在那樣的情況下仍然可以擋下子彈,更別說你傷得比我還要重很多。次元把這句話和著複雜的心情吞下肚,他搞不懂自己最近是怎麼了。

 

「呦霍,沒事就好啦。」魯邦吐出油滑的腔調,但他同時間不停的在思考。

他不知道這些來襲者是哪號人物,但也許跟任務有關,從時間點來看的確有很大的可能性,在他拿到地圖及線索的水晶之後就馬上遭到攻擊。

 

但這個時間點太奇怪了,怪異到就像有人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般。

 

他往後座瞄了一眼,他的武士夥伴似乎擔憂著看著次元包紮傷勢,不過對方沒有抬起頭,他們兩個之間似乎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小傷而已嘛,五右衛門真會在意那種小事。魯邦聳聳肩。

 

直升機朝著城市的另一個角落前進,魯邦一邊慶幸他不只準備了一個落腳點。

 

 

 

*

新的據點沒有比上一個豪華,最起碼沒有五右衛門喜歡的和室,魯邦安排兩位傷患一個房間,把主臥室留給自己,一邊心裡想著不二子會不會找到這裡來。

如果來了就可以一起…

 

次元嗤了一聲,不理會瞇著眼竊笑的夥伴,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接著替自己點了一根菸。

 

直到把五右衛門安置進房間為止,次元注意到武士一直是眉頭深鎖著,看來五右衛門似乎很在意他的傷勢。嘖,都說是小傷了。

次元煩躁的翹起腳,讓白煙瀰漫著肺部,同時閉上眼,他決定暫時讓自己的腦袋放空。

 

 

五右衛門沒有睡著,縱使他現在累掛了。

 

他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試圖動了動拇指,不過結果令人失望,五右衛門因為吃痛而瞇起眼睛。

也許還要在好一陣子吧。他放下手,不久之前執意緊握刀刃的手仍然在隱隱作痛。

 

五右衛門在意自己的失誤,但他發現更在意次元。

 

武士無法將那他不太熟悉的感覺歸類,五右衛門發現到了這點,但快速地將這個想法拋開。

因為次元受的傷他應該負責。他用自己都不甚相信的話語來說服自己。

 

他的刀不能為這種事情迷惘。五右衛門對抓不到定位的情感感到迷惑,但他決定不放在心上。

 

 

次元抽完了第三根菸,他決定今晚就睡在這沙發上。

 

抽菸是為了冷靜自己的腦袋,但五右衛門內疚的神情仍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魯邦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似乎發表了長篇大論,內容從敵襲到五右衛門的傷勢,不過他字句都沒有聽進去,除了…

『次元,你跟五右衛門都不太對勁喔。』

 

一臉賊笑的神情浮現在次元腦海中,他一面思考魯邦那句話的涵義一面點燃第四根菸。

 

臭猴子。他的結論。

 

 

*

五右衛門因為室內的悶熱而醒來,這個藏身處十分隱密,坐落於大廈之間,房間兩邊都間隔著厚重的牆,他的意識在疲憊與疼痛的身軀中掙扎,瞇著眼想要推開這個房間中唯一的窗子。

 

喀喀…。

 

輕巧的腳步聲自房門入內,似乎在他的床前停頓的一下,接著走到窗旁。

腳步聲的主人推開的窗戶,冰涼的秋風驅走室內悶黏的空氣,五右衛門慶幸對方的來到,讓他不用艱難地起身。

冰涼的空氣舒緩他頭部的燥熱,但很快地發現了他的四肢凍得發寒。

 

腳步聲移動了,武士屏息的聽著,輕巧的喀搭聲停留在他的床前。

 

尼古丁的味道飄來。不過從進門前他就知道來者是誰。

 

「會冷?」次元開口,這是問句。

 

「不,在下醒來一陣子了。」武士感覺到身體的每一處都在抗議,他微瞇著眼。

 

窗外夜幕已低垂,街道的光影折射進室內,五右衛門看不見背對窗子的槍手神情。

次元皺著眉頭看著武士泛紅的臉頰,對方的墨色雙眼似乎蒙上一層霧氣。

 

「你發燒了,」他伸手覆上五右衛門的額頭,「武士也會發燒?」次元揶揄。

 

「洗個熱水澡就好了。」五右衛門感覺到更加燥熱。

「我可不希望你溺死在澡盆裡。」黑影攤手。

 

武士乾笑,他的喉嚨似乎燃燒起來。

 

「喏,喝水。」次元在恰好的時機遞上水杯。

 

喉結隨著吞嚥上下移動,一道水線沿著嘴角滑落,五右衛門喝得很急,上次碰到水似乎是好久以前的事。

 

武士抿抿嘴,用手背抹過嘴角的水漬,下意識把杯子遞向前。

 

次元接過水杯,隨手擱置在一旁的矮桌上,他一邊在腦海裡閃過數個對話,試圖打破沉默。他很清楚以前的自己不會想這麼多。

他在靠牆的桌子面前,把書籍以及雜物堆疊在一起,同時讓所碰觸的物品發出聲響,讓自己看起來似乎很忙碌。

 

「唔…」出乎意料之外,五右衛門先發話了,「次元,聽說有新的工作?」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次元鬆了口氣,其實他早該想到的,這個大概是最好的話題。

 

「魯邦給的情報,」他轉身倚靠在桌緣,「正確來講是魯邦的朋友。」

 

「那樣東西據說是他朋友的家傳物,不過在某次事故的時候被不知名的組織連著盒子奪走,那位朋友重整家族之後,利用地位以及情報網拿到了魯邦手上的地圖,水晶則是盒子的鑰匙。」

 

「組織?」

 

「據說是當地的黑幫組織,魯邦的朋友沒有鬆口盒子的內容物是什麼。」

 

「有問題。」五右衛門的直覺。

「嗯。」槍手附議。

 

「我也同意。」魯邦倚在門扉。

「這件事情其實說來話長,」他忽略伙伴們皺起的眉頭,「我的那位朋友前陣子拜託我取回那個箱子,當然,我也覺得整件事情很有問題…」

 

「但是…」魯邦走進房間裡,此時他們倆個才注意到,魯邦身後跟著一位女孩。

 

「魯邦,這是?」五右衛門的眉頭更深。

「沒想到小女孩你也接受?」

 

「不、不,這有原因的啦。」面對夥伴的揶揄,魯邦趕緊擺了擺手。

「這是我那位朋友的女兒,潔西卡。」

 

女孩對兩人重重的彎腰行禮,「不、不好意思打擾了。」金褐色的波浪捲長髮隨著行禮擺動,潔西卡穿著洋裝,衣角滾上湛藍色的蕾絲,頸上繫著荷葉邊的領圈。

 

「潔西卡,說服他們就是妳的工作啦。」

 

次元對著潔西卡身後推卸責任的夥伴皺起眉頭,「喂,魯邦,等一…」女孩猛然伸直彎下的身軀,同時抬起頭,瞪大的碧綠色雙眼對上次元。

 

「次元先生您好,我是潔西卡。」女孩用鏗鏘有力的嗓音做了簡短的介紹。

「呃…好。」

 

「實情是這樣的,在我父親委託完魯邦先生之後,我找上他,目的是希望魯邦先生能夠摧毀那個箱子裡的東西。

我的父親的工作是生化科技的相關產業,但幾年前跟幾個有勢力的跨國黑道勾搭上,開始了生物武器的研究…而那些改良的細菌樣品就放在那個盒子裡。」

次元及五右衛門沒有打岔,女孩的聲音不如剛才有力,他們聽著潔西卡低頭緩慢的陳述著事情原委。

 

「之後父親與他們起了爭執,父親決定中止他們之間的協定,但那些黑道…他們闖進了父親在當地的研究中心與住宅,搶走了盒子,還、還殺了很多人!」

女孩的嗓音從平穩變成顫抖,魯邦伸出手拍了拍潔西卡的肩膀。

 

「那些黑道他們奪走了箱子,卻沒有拿走鑰匙,因此他們回頭來追殺我們,為了就是打開盒子拿走病毒的樣本。但盒子與裝載病毒樣本的容器是一體的,沒有用鑰匙開啟會讓裝載病毒的容器損壞。

 …我不確定他們利用我父親來製造武器的目的是什麼,但絕對會死掉很多人。」

女孩用力抬起頭,瞪大的雙眼再度直視次元。

 

「所以拜託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拯救我父親!」潔西卡向前跨了一步,目光緊盯著對方。

 

「唔…」

「求求你們幫忙!」女孩又往前跨一步,次元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我答應妳。」平穩的嗓音,不過答話的是臥床上的五右衛門。

武士早在潔西卡與次元的對話中起身,他沒有辦法無視這個女孩真誠的請託。

 

「唉,我也答應妳。」次元低頭看著身高不到他胸膛的女孩,伸手輕輕搓揉了潔西卡金褐色的髮絲。

 

女孩綻放宛如盛花的笑容,她幾乎要擁抱面前的西裝男子,不過魯邦的發話讓她停止了這個舉動。

「看吧,如果是潔西卡來拜託一定沒有問題。」他酸溜溜地說。

 

「幫忙沒有問題,不過…」次元開始找尋菸盒,「等五右衛門傷好了再說。」他點了一根菸。

 

「當然,」魯邦理所當然地回話,「既然大家沒問題,那我先送潔西卡回去摟。」

偷偷地,魯邦用嘴型補上。

 

 

門扉闔上之後,五右衛門躺回臥床,看著背對他的槍手。

「在下很快就會痊癒。」

 

 

 

「你會的。」次元吐出煙圈。

 

 

*

儘管潮濕、悶熱且密不通風的地方不適合養傷,不過正如五右衛門說的,他很快地就痊癒。

至少表面上痊癒了。

 

「喝!」

刀鋒化成俐落光影,武士輕而一舉地斬下眼前直立的鋼筋。

 

這裡是建築物的頂樓,刺骨的寒風颳打著他的臉頰,為了找回許久沒有拿劍的手感,他選擇在這裡練習。

 

「五右衛門,你的內傷還沒痊癒吧?」樓梯處斜倚著一名男子,他為了不讓強風吹走而壓低了帽緣。

 

五右衛門不發一語地看著鋼筋歪斜,倒落地面時發出鏗鏘的巨響。

揮刃時所扯動的肌肉讓他的下腹有些許疼痛,但可以撐上一段時間。

 

養傷的這段期間是次元在照料的,五右衛門不是很急切的人,因此他乖乖地接受夥伴的照料,一直到傷好為止。

不過這是原訂計畫,因為有了突發狀況。

 

潔西卡被黑道擄走了。

 

 

 

「什麼?」接到電話的魯邦幾乎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對著話筒大吼。

 

得知此事的次元默默地走回房間裡,盤坐在床上的五右衛門看來也得知這個騷動的原因。

 

男子將盛著溫水的盆子放置於床旁,他扔給了武士一條毛巾。

毛巾是溫熱的,五右衛門接過。

 

次元繞道他的後方,扯開五右衛門的上衣,結實的背部與手臂上纏繞著繃帶。

 

「在下覺得好多了。」他閉上眼睛。

「拆掉繃帶才知道呢。」次元叼著一根菸含糊地說。

 

次元伸手不著痕跡地滑過那結實的背部,之後才開始拆卸繃帶。

 

表面傷口幾乎都痊癒了,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疤痕,從疤痕的深淺度可以判斷出這裡曾經有過怎麼樣的傷勢。

次元皺起眉頭,他接過毛巾擦拭著對方的背,一邊慶幸對方看不見他的神情。

 

「剩下的你自己來。」次元清洗過毛巾,擰乾之後丟給五右衛門。

 

次元躺在臥床空出的一邊,將雙手枕在頭部後方。

 

「那女孩被抓走了?」五右衛門解開繫在手臂上的繃帶。

「嗯。」槍手看著天花板。

 

武士將身體全數用毛巾擦拭過一次,之後將褪下的衣服拉回定位。

 

「我去頂樓。」五右衛門起身,持起擱置在床頭的斬鐵劍。

 

 

 

「不過你已經恢復了七、八成。」次元看著吐出的煙霧被強風吹散。

「這樣就足夠了。」五右衛門將斬鐵劍收回刀鞘。

 

「那…該出發了。」

 

 

他們倆個都明白,事態變得有些迫切。

 

 

 

刻不容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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