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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向,wow世界的小小一環。

*注意:部落視點,但無陣營衝突,劇情向,有大量魔獸世界原有人名、地名

 

 

當你往下閱讀之後會發現這種格外有趣的敘述方式,我試著以書信的方式來陳述跟表達,

我不想說的太多,這會讓這些書信的微小細節顯得無趣,所以這個有跟沒有一樣的簡介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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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e

 

收到妳的信時,它已經再黯黑堡躺了數週,春日的林地吹撫著略潮的東風,它與那堆受潮的書信堆疊在一起,我在閱讀的時候試著將捲起的羊皮紙撫平,我很慶幸墨水的防水功效並沒有讓字跡受到任何的暈染。

 

這段日子我去了一趟幽暗城,在與王子離開奎爾薩拉斯北征之後就沒有再踏上那片土地,我曾看過羅德隆的繁榮、衰弱,但它在被遺忘者的手中似乎也逐漸繁榮───啊,毫無生氣的繁榮,這是如此的相互牴觸,但我仍找不到任何描述我內心感觸的字句。

這趟旅程是為了見在騎士團裡的一位長官,我想妳還記得他,而現在他已經不是我的長官了,寇爾提拉在黑暗女王的茅下為她效忠,我們在他們所謂的「城郊」有了簡短的會面,那曾是羅德隆城的一部份,米色的岩石砌成了圓頂與拱門,野草與藤蔓在其中蔓延,年久未修的斑駁及少數塌下的牆門讓它們嗅起來歷經風霜,而寇爾提拉試著讓我理解這個廢墟將會有更多的被遺忘者在此活動。

 

他不再披覆著黯刃的外袍、披風,他的戰馬上將會替換上被遺忘者的旗幟。

 

我沒過問他的決定,我們是戰友、兄弟,曾經的長官與下屬,但這一層面的問題就如同棘蔓般的交錯複雜,同時也相對的私人。

在我離去之前他將要啟程往安多哈爾,我想妳會想知道他的近況。

 

 

在這片異邦之地我碰到了幾個薩拉斯的精靈,黑暗女王與塞隆攝政王建立起的邦交已可以在此中略之一二,而從那精靈適於森林中穿梭的輕盈步伐,我幾乎都可以感受到永歌林地一草一木的芬芳。

在冰封的數年裡我與奎爾薩拉斯的連結已日益薄弱,在阿薩斯殞落之後我也不曾動過回去的念頭,但在腦海裡卻不曾停歇的細數著那和煦翠綠的森林、精雕的景致與金色圖騰勾勒的紅色絨布旗幟,這一切都如此的折磨,而這曾經的美好侵蝕著我的意志;聖光將如此的摒棄已死之人,而滿溢血腥如同夢饜般的如影隨形。

我很慶幸頭罩遮蔽了我的臉,儘管他們在走過之後仍狐疑的頻頻回首,但我仍會企圖躲避任何不期而遇的磨難。

 

我從信柬中倒出了些許紅砂,卡林多的東岸如同我猜測般的貧瘠炎熱嗎?

 

 

願聖光保佑遠行的妳。

 

                                Lo,黯黑堡

 

 

 

 

Lo

 

信差沒有多費力氣就找到仍在奧格瑪逗留的我,春風會讓一切覆始,我看到石磚上的縫角已有些迫不及待的嫩芽鑽出來,您的信件上帶著過洋而來的味道,來自亞謝洛的紙張與墨跡都相當的細膩,想必負責進口的閣下有著相當的品位吧!

 

杜洛塔相當的貧瘠不是嗎?這是我第四次踏上這赤紅的土地,每當沙塵刮的讓我睜不開眼睛時,我都會不禁欽佩起試著在這裡建立家園的獸人,他們在峽谷中找到了躲避沙塵及猛獸的避風港,利用渠道從怒水河引進了水源,鋪設道路、在岩林中立起城牆,他們在這貧瘠的大地上圈畫出自己的家。

 

 

我寫這封信時正在奧格瑪的旅店裡留宿,儘管日時城裡相當的喧騰,但夜裡我只聽的見從峽谷中流動、發出嘯聲的晚風,人們都聚集到了繁榮中心的旅店,那裡有無數的商家與騰歡之息,因此我選擇在城邦的邊界歇腿,我相當需要一個平靜的夜晚來撫平連日而來的焦慮與悲嘆。

在上次的短籤裡我有提及此行的目的,因為上一次的分別相當的倉促,我非常的驚喜您的來信,聖光在上,我幾乎認為信件到不了閣下您的手上了。

 

我如先前提及的計劃將遠征北域的戰友送到了他的家鄉、他的未婚妻身旁,他的家鄉吹撫著些許炎熱的海風、海浪的拍打與他們的生活共存,我很快的就找到了我與他都想見的人,而言語間沒辦法陳述我們之間流淌著的沉痛,他的未婚妻相當的年輕,歲月都來不及在她的臉上刻劃下一切,她告訴我,早在她的未婚夫受部落徵召踏上征途時,她便對一去不返的可能性在心中留了底,我受了戰友臨前的請託將遺言及骨灰帶回了他的家鄉,他的未婚妻───一位堅強的食人妖女子以輕輕的擁抱感謝這一切,但我無言以對,戰事讓世事如此的炎涼。

因為無法推卻已故戰友的族人邀請,我在他故鄉的村子裡留宿一夜,那是一個靜謐的夜晚,我必須要在那個夜晚中感到舒適、安詳的,但我並沒有,種種因果啃咬著我的心,我幾乎深信著我與他一同前來此地的結局,只要當初我能夠拯救他。

在我準備踏上前往奧格瑪的路途時,發現這一切都讓人悵然所失卻又無可奈何。

 

得到亡織者閣下的消息讓我十分開心,希望他過的一切安好,在北域中受到他的照料遠比我能聊表的感謝還要多上許多。

 

關切與同情給予閣下無法承擔的痛苦嗎?(之後的筆跡墨水都略深了一些)不,我這麼擅自的猜測著您的想法,但我希望我是理解您的,那就逃離吧,你們在苦難中挺立,在與煎熬拔河中生存,如此高貴的情操卻無法被煦陽讚美、世人歌頌,所以你們有權利拒絕任何加諸於身上的苦痛,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奧格瑪正處於微妙的政權轉移,我從空氣中可以嗅到在平和景象中極欲突起的氣味,新任的霸主正修建著整個谷地,從他們構想的藍圖來看,奧格瑪或許將會成為一座嶄新的要塞,我不能說的過多,但這一切的情勢或許會越來越複雜。

 

由於一個舊友的請託,我將前往海加爾山,不過因為得到了一群德魯伊的幫忙,所以路途不會太過跋涉。

 

 

願閣下的一切安好。

                              Sere,奧格瑪 

 

(信封上有著一行後來補上的倉促筆跡,諾達希爾旅店)

 

 

 

 

 

Sere

 

當信件送到妳的手上時相信妳已抵達諾達希爾,黯刃騎士團聽聞了近日艾澤拉斯的事態,鑑於日亦堪憂的情勢塞納里奧議會已經來函向我們請求傭兵,莫格萊尼閣下將會派遣騎士前去支援。

 

我猶記得數月前的分別,當時的我意識幾乎無法主宰著驅體,想必看起來糟透了對吧,嘆霜的餘勁如同蛇蠍般折騰著我的生魂(句末有著一滴明顯的墨漬),啊,已死之人的靈魂是如此的弔詭,至今我仍無法肯定它的存在是否真實的,我們花了許多時間在逐漸擺脫阿薩斯帶給我們思緒的陰影,但我仍可以清晰地回想起他占據我們靈魂的每一刻。

我由衷的感謝為黯刃伸出諸多援手的妳,也為了那倉促的分別致歉。

 

這場征戰讓我們經歷了許多離別,她是為堅強的女性,我相信那位女子會走過這艱辛難熬的道路並且不是孤獨的,而妳仍試著為這場似乎不曾止歇的征戰付出行動,這相當的溫柔不是嗎?妳並沒有失去的比眾人還要少。

 

我與數名騎士組成了一支小隊往西邊行軍,這是個日程被控制在三日內的路程,為了檢查道路周邊的安危及損毀狀況。

即將入夏的森林滿溢著凝稠的窒息,瘟疫之森並沒有在天譴軍團受到控制之後明顯的好轉,東邊的森林已經腐朽進了大地,我們曾經試著推倒一棵逐漸枯朽的樹木,它的哭嚎在我把掌心附上表皮時清晰可聞,樹的座根蛀滿了小蟲,幼小的蜘蛛覆滿了樹根間的隙縫,這片林地是如此的遍體麟傷、還有著許多與我們相同卻又喪失自我意識的已死之人在林地裡徘徊著。

我們遠行通過了哨塔,考林路口在數年前就已經不再是精靈之國與羅德隆的必經之路,在越過東西森林的交界河流後我們見到了數位銀白十字軍,北征結束之後他們回到了西邊的瘟疫之地,與一群德魯伊正試圖淨化這片受到汙染的土地,十字軍們在北邊的谷地設立了紮駐地地,我猜想弗丁閣下會將失復而得的壁爐谷設為十字軍的要地,亞謝洛或許不久就會接到這份正式的訊息。

 

在戰前爾等皆是平等面對死亡的戰士,請不要太過於拘謹,我們不需要敬語來疏遠之間的距離,同時慶幸妳並沒有介意我在信上的叨絮,甚至有了更長的篇幅,但我仍得為了那封含有過度情緒的信道歉,它不會成為妳的困擾。

 

 

海加爾山的情勢日亦險惡,請多加留意。

                                                                                                         Lo,黯黑堡

 

 

Lo

 

信件是隨著補給物資送過來的,從暈染的油漬來看,它們似乎與一大箱的煙燻豬肉一同擱置了不短的時間,使它聞起來有一股迷人的煙燻味。

 

我會這麼做的,儘管這樣對閣下的稱呼有過於越矩,但只要是你這麼希望的話,更或者是我希冀的能夠拉近之間的距離。事實上我非常期待你的來信,我們之間隔著一片無盡之海,信件的往來都要數週至月才能收到,我相當的珍視我們唯一連繫的橋梁,所以請不要為了任何字句道歉,任何的情感不是只有在傾吐之後才會顯現出價值嗎?

 

在離開奎爾薩拉斯之後的旅途,我曾經與死神擦邊而過了數次,不論是在激戰中掙扎、還是在千針石林差點跌落山崖的那次,噢---我得解釋,那是因為突然有一隻雙足翼龍從空中掉了下來,更別說我曾經在一頭巨龍的下巴處逃過一截,但我仍舊不能誇口表示我能夠完全了解你們的經歷,沒有人與你們是站立在一個平等的位置,能夠諒解卻不能理解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而我相信沒有人的犧牲是能夠被取代的,但我們最終會從哀痛之中挺立,從前我們與天譴軍團抗爭、現在我們與傷痛抗爭,不管是必滅者或者是已死之人,我仍相信靈魂的堅韌,它會指引我們抵達征途之末的理想鄉。

 

在諾達希爾的日子我有幸見到了伊瑟拉女士,她的化身如同甜美靜謐的夢境般虛幻,四周蘊含著肉眼就能察覺的翡翠色魔力,在與她對談的同時她輕闔著眼,沒有人可以掌控夢境---但她能,翡翠夢境就是她的本身。

很不幸的海加爾山的情勢日亦複雜,儘管我相當感謝你的提醒,除去炎魔、暮光之槌的威嚇,我方陣營也出現的混亂,前些日子在沒有人發現的疏忽下讓夜精靈的危險囚犯趁機脫逃,我們正試著彌補這些逐漸擴大的問題但似乎無濟於事,但請不用擔心,我與一些可靠的夥伴們並肩作戰著,目前最首要的問題便是炎魔拉格納羅斯正試圖擴張他在海加爾山南邊的地盤,雖然他仍與世界之樹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但伊瑟拉女士與德魯伊們的擔憂在這樣的膠著下也逐漸增加。

 

我聽說了弗丁閣下重新回到壁爐谷的傳言,你的來信讓傳言屬實了,閣下是一位堅貞信仰的大人,我敬重著每一位以聖光之名浴血奮戰的持聖者,他曾經是一位好領主,那裏正是最適合那位閣下的歸宿。

 

實際上我仍為了對閣下的敬稱而感到困惑,在精靈度過的生命裡我的經歷仍顯的太過於年輕,在天譴軍團踏入奎爾薩拉斯之前、我從未見過當時的艾澤拉斯,而你的足跡卻已踏遍了這個世界,我想當初幫助我邁出奎爾薩拉斯的那一步也許是對你的憧憬吧!我的血騎士導師───伊德利斯閣下相當的驚訝,在他的認知中奎爾薩拉斯的精靈試著離開舒適的永歌森林並不算多數,但我很慶幸我在遠行中所經歷的苦痛、磨難,這一切促使著我在冰封之地中能夠與你們並肩而行。

 

不論如何,能夠在北域幫上黯刃騎士團的忙已經是我在萬分感謝中得到的機會了,甚至我曾深信不疑著我們此生已經沒有見面的機會,聖光在上,這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願你的一切安好。

                                                                                                         Sere,諾達希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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